我们是那么的恩爱,甜得让别人疾度啊,你老家石船镇街边,我们一起爬树摘椿芽,战友的老家兴隆镇的山坡上,留下了我们找蕨菜芽的倩影,曾几何时,发誓今世无奢望,只求长相伴,不相离。我的幸福无以言表,你的快乐!,无时不在。你曾经和前夫住过,但己被开发的故土,我也伴你细细告别。你开车的技术可谓一流,特别是倒车入库的技术,一盘子,不修正,眼不斜视,端正得不差分豪。很快我们就有了爱的结晶,四十天了,你腰疼,见红,知道是喜事上身,但却是我们爱情受挫的开始。当年八月下旬开始,十月一日被征实怀孕了。我去单位找政委申请结婚的事(当年恋爱,结婚都要向组织汇报,单位还要对女方进行政治审查),政委把我的申请书弄丟了,只有重新申请,这期间,由于长时间见红,你到市三院找朋友作检查,本来没有什么,你为人好,朋友又热心,免费多做了血液检查,发现了问题所在,我立马在单位法医处作了血检,正如你朋友所科的,我们血液不合,胎儿出现严重溶血,如晴天霹雳啊。
我们当即找了市内几家最权威的医院咨询,也咨询了一个同事在市妇幼保健当主任医师的妈妈,还到重医一院做溶血试验,结果告诉我们,胎儿畸形率太高,不可避免。想尽办法解决掉,医生说如果婴儿和母亲同血型,出生二十四小时内,全身换血,可以让畸形率减小,但仍不可避免。
当年十月底,我们作出了不要这个孩子的决定,这才是我们爱情恶梦的开始。十一月一号,你又到市三医院朋友处做了药流和人流,当你看到那沱发育正常的胚胎时,你终于崩溃了,后悔没有让他活下来。我当时就下定决心,和你相爱到老,无儿无女都无所谓,也知道后代就是幸福的拖累。我为了让你心情尽快平复,对你更加宠爱,更加细腻的关心,真的是上帝无眼啊,十二月一日中午,我百忙中(当时正在办理三峡公司的一件案子,三峡公司借给我们一辆日产立桑皮卡车)开车回家,你慌张从卫生间出来,说下身流血不止,就象打开了水笼头一样。天啦,我立即扶你下楼,开车送你到医院的,我们都没有遇到过这种实发情况,但我想就近治疗,而你任何医院也不相信了。只你认定渝中区七星岗的市妇幼保健院。我发疯般彪车,嘉陵江大桥逆行,差点撞翻了交警。当我们赶到七星岗那个旮旯角角的市保健院,我把你背上六楼手术台时,你的血几乎流尽,医生己找不到你的血管了。对我埋怨道:再晚几分钟,人就没救了。
在医院抢救了二十几天,我白天工作,晚上陪你睡在一张单人病床上,这是我对你的救犊,你想吃什么,我叫附近的朋友为你准备,你想到医院外面透透气,我违犯医院规定,偷偷背你出去,开车去看朝天门。稍稍回到医院,你虚脱得无法站立。我一口气把你背上了六楼(当年医院条件差,没有电梯)。
我本以为我们可以过恩恩爱爰,生死相依的日子],没有想到厄运才刚开始,原因是你不能再生育了。快过年时,你随我回老家,气氛就有点和往日不一样了,都知道我们的事,哓得我们有不要小孩的想法,更可恨的是隔壁邻,专门跑来对我耳语:儿要亲生,钱要自有。你是冰雪之人,一猜就准,给了你无形的压力。你烦躁时,对你亲人无端发脾气,也对我开始冷落,有次还将我赶出家门。你自己也悲痛欲绝,我三天后,忙完工作回家,知道你在家哭了三天三夜,,眼肿得无法走路,也不出门。你知道我也痛不欲生。这段时间,你情锗波动很大,我尽力做好自已,你也难于下决定。最终你下决心和我分手,让我另外找个能生育的女人,是你的朋友邓二妹。
邓二妹的姓名不详,是个十分肥胖的女人,患有心脏病,还有严重的哮喘,住渝中区老街区的一栋旧房子的三楼,她因病上三楼都很吃力。她的任何一种病,都不宜生肓,,都极有可能带来生命危险,她的丈夫比她小八岁,是朝天门服装批发市场的老板,两个人感情不错,邓二妹也是设有生育能力的,她太胖,整个重庆朝天门服装批发市场都选不到合身的衣服,只有订做。但她為了自已的男人有后代,胃着生命危险,花几万块钱做试管婴儿,也要为她男人生个孩子。她听说你在家痛哭,几天没有出门了,来看你,安慰你,不知她是有心还是无意,把她想做试管婴儿的事给你说了,使你犹豫不定的心,作出了决心分手,放我自由,重新找个能生育汩女人的决定。
我千般挽留,万般哀求,都无法改变你的决定,我苦苦等了你半年,相约见面商谈,端午节那天傍晚,在城郊一处待开发的工地边,我们坐在车里,我轻解你的衣服,极尽温柔待你,,,你也象出水芙蓉那样迎我,用最原始的性,极尽我的爱,让你回心转意,没有想到你,去意是为我,你宁愿牺牲幸福。忠告我,善待后来人,长痛不如短痛,,不要轻易让不合适的女人依恋上我。
你的绝决,,就象我们刚交往时,我是个小警察,远远配不上你高雅大气的气质,白净端庄的脸,以及丰满玲珑的身材,还有大气得体的为人,,善于经营的头脑,让你成为重庆市最早住上华屋的人。你所作的决定,也符合你坚忍的性格~离婚离四年,等人等四年,決不三心二意。
我每当回忆往事,都会按奈不住,偷偷哭泣,我知道,二十几年了,你早已不是过去的你,嫁到台湾,听说男方有个女儿,对你十分不待见。我手机没了原来的号码,与你失去了联系,只能从心底默默地问你一句,你在台湾还好吗?
(待续,在我们相爱的纠葛中,我為你作了不少诗词,可以另作)